樊集乡总面积46平方公里,辖13个行政村,29个自然村,160个村民小组,有耕地4.03万亩。总人口3万人。樊集乡积极调整、优化产业结构,强力培育以日本钢葱为主的特色产业推进农业产业化进程,大力发展非公有制经济,着力培育新的经济增长点,极大地促进了全乡经济的发展和社会大局的稳定。樊集乡养猴、从事猴艺已有500多年历史,逐步形成产业,特别是猕猴训养繁育,在麒麟岗养殖场逐步壮大的同时,又引进黄太岗千只猕猴试验基地,最终投资规模将达2000万元,存栏猕猴千只以上,成为全国一流繁育试验基地。2005年,全乡完成生产总值52647万元,其中第一产业增加值23692万元,占45%。第二产业增加值18426万元,占35%,第三产业增加值10529万元,占20%,固定资产投资8000万元,农民人均现金收入2506元。
以日本钢葱为主的农业产业结构调整取得较大发展几年来,樊集乡把日本钢葱生产作为主导产业来抓,钢葱种植由原来的政府扶持、干部带头发展到了群众自觉种植,质量、效益逐年提高。2005年,全乡共发展日本钢葱5000亩,产量7000—11000斤/亩,价格0.15—0.76元/斤(2014年末最新价格0.12),亩效益3000元以上,是常规农业的3—5倍。与此同时农村经济组织健康发展,成立了钢葱协会,农民经纪人队伍进一步壮大。钢葱近销信阳、驻马店、郑州、襄樊等地,远销武汉、北京、上海、兰州、西宁等地,樊集已成为远近闻名的钢葱基地。2006年,樊集乡共发展钢葱15000万亩,占全乡农田总面积的30%,预计总产值达6000万元,占农业总产值的40%以上,通过两年努力,争取使樊集钢葱面积达到2000亩以上,辐射带动周边乡镇发展10000亩以上,使樊集成为全国闻名的钢葱基地,成为技术中心、销售中心、价格形成中心。钢葱产业的兴起,必将促进全乡群众增收,带动全乡经济繁荣。
林业生产成效显著,成为生态经济共建的重要产业全乡上下高度重视,精心组织,实行领导包村,机关干部包路段的分包责任制,强抓机制转换,分阶段督查,连续四年来,全乡共植树74万株,并分别签订了合同,办理了林权证。05年在县委、政府阶段督查中,荣获第三名的好成绩。2005年12月通过了省高级达标验收。畜牧产业长足发展,小区与大户相互促进在养猪上出现了鲍湾、后河、潦口三个小区,在养鸡上刘庄、后河等村蛋鸡养殖逐步壮大。特别是猕猴训养繁育,在麒麟岗养殖场逐步壮大的同时,又引进黄太岗千只猕猴试验基地,最终投资规模将达2000万元,存栏猕猴千只以上,成为全国一流繁育试验基地。
樊集乡集镇占地约2平方公里,常驻人口8000人,城镇化率27%。现有街道纵横共7条,商户400家。2005年度樊集乡按照“全面规划,分步实施,完善功能,提升水平”的思路,着力完善集镇功能,提高集镇品位。一是科学规划、规范发展。聘请县规划局专家编制发展规划,使小集镇发展纳入规范化。二是多方筹资,启动了工业路南延,兴业路拓宽硬化工程,整修下水道400米。三是加大精品街建设力度,提升了经营集镇理念,使集镇建设步入良性发展轨道。四是加大管理力度,集中力量对街道的环境卫生进行了彻底整治,街道面貌焕然一新。
来源:大河网-大河报
总数剩数百人被命名的传人仅1人
“到处受打击,俺们是不是撵不上形势了?”10月14日下午2时,在新野县樊集乡鲍湾村2组,说起4名老乡在黑龙江被判刑一事,62岁的猴戏艺人张志中坐在凳子上抬高了头,一脸困惑。
这位耍了30多年猴戏的老人,到现在也不愿意接受猴戏式微的现实。
拿出之前跑江湖耍猴的老物件——一个大木箱,张志中捡出里边一大堆已经破烂不堪的孙悟空、猪八戒、杨六郎、包文正、关羽、张飞等猴子面具及帽子、服装等猴戏道具,不断擦拭。尽管浮灰抖落后十分呛鼻,他依然不躲不闪。
“这些都废了,没人用了,也没人会做了。”他说,也就是10多年前,周边樊集、施庵、沙堰等新野县“猴乡”乡镇,耍猴艺人扎堆,几乎家家户户耍猴,并以此为生,总从业人数足有上万人,然而现在,“附近还在耍猴的,也就几百人罢了”。
“真是变了!”张志中喃喃道。
在新野县猕猴艺术养殖协会会长张俊然看来,更揪心的是,新野猴戏2008年1月被命名为南阳市级非物质文化遗产,2009年5月被命名为河南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,受到越来越大的重视,但至今获得命名的传承人只有赵增举1人。
昨日下午,赵增举说,他现在接受邀请长驻新乡关山景区表演猴戏,每月能有三四千元收入,加上老伴在景区做环卫工的收入,每年也可以收入四五万元,“相比以前大江南北跑江湖,现在好多了”。
“我还在坚持,但能够坚持到啥时候,真不知道。”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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坎坷发展,但曾创造走南闯北的辉煌
在新野县猕猴艺术养殖协会的办公室里,张俊然在墙上最醒目的位置,用展板介绍了猴戏历史。
张俊然说,按照他们考证的资料,新野猴戏源于汉代,盛于唐代,兴于明清年间,但在“文化大革命”期间,又遭到了打压,“整体来说,是发展坎坷,成就辉煌”。
据他讲,新野猴戏发端于汉武帝元狩三年。当时,新野城北一名叫鲍利长的武官在西安边陲镇守边关时,经常遇到猴子来军营抢食玩耍景象,于是开始逮猴饲养,并教会了猴子一些表演技艺,随后流传回新野老家,逐渐形成猴戏文化。
“除了历史,猴戏被发展壮大的另一个现实原因是,我们这里土地沙化,人多地少,一个人平均还分不到一亩地,完全依靠种田很难养家,不得不依靠祖先流传下来的技术。”张俊然说。
今年58岁的樊集乡鲍湾村民杨林贵,至今表演猴戏已经29年。
他说,为表演猴戏,养家糊口,20多年来,他和同村的几个老乡一直走南闯北,跑东跑西,最北端跑到过与俄罗斯接壤的满洲里、与朝鲜隔着鸭绿江的丹东,最南端跑过与缅甸接壤的瑞丽、畹町,“世面肯定是见过了。”
按照他的说法,上世纪80年代,外地的一些老乡连填饱肚子都成难题,但依靠跑江湖耍猴表演,新野的很多老乡基本做到了衣食无忧。“可以说,到现在,全国各地耍猴表演的,10个中至少有9个都是我们新野人。”杨林贵说。
为了感谢猕猴给老乡们带来的恩德,新野县的猴戏艺人们还集资在樊集乡修建了猴王庙,供奉香火。
从“跑江湖”到“驻景区”,环境改善收入增加
张志中的木箱,其实别有洞天:它的一面是一个双层结构,抽掉上面的长条盖板,里边的夹层才显露出来。包括箱盖的支撑柱,都是空心,抽出后,里边有不小的孔洞。
“当年耍猴,我们就是用扁担挑着这样的两个木箱,四处流浪。最开始在乡村,表演完后,跟各家各户的乡亲要点麦子、苞谷、窝窝头等吃的东西,然后再卖掉换成钱,继续出发,去下一个地方。”他说。
因为在农村挣钱不多,很多艺人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,向城市进军。
按照张志中的说法,以前在冬春农闲时节以及节假日期间,他们都是带着猴子,带着干粮,先到湖北襄阳,然后再扒火车前往重庆、昆明、长沙、桂林等各大城市,“这是很辛苦的,当时都是拉煤的火车,车厢露天,冬天被冻得受不了,一趟下来,浑身连牙都成了黑色,比黑人还黑”。
奔波之苦,新野县猕猴艺术养殖协会发起人黄爱青更是感同身受。不过他说,现在家庭条件改善之后,猴戏艺人们再外出跑江湖,已不再风餐露宿,而是住相对便宜的旅馆。更多的艺人则常驻景区,生活条件更好,收入也增加了。
“活得再卑贱,也不想这老本行失传”
“我们祖祖辈辈跑江湖耍猴耍了几十年上百年,现在突然说犯了罪,还被判了刑,这个事到现在我都没想通。”杨林贵说,黑龙江省的这个判决对他们打击很大,一些老乡已经开始打算彻底不再干耍猴行当。
现在,杨林贵家里还有3岁的欢欢、7岁的培培两只驯化后的猕猴,可供他外出表演。
“不让出去耍猴,这个真是放不下,也真是舍不得丢下这俩猴子啊。”他说,按照猕猴一般30年的寿命计算,这两只就像家庭成员一样的猴子,还能陪伴他很多时光,带给他收入和欢乐。
“活得再卑贱,也不想这老本行失传了!因为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,不能到我们这辈给毁了。”杨林贵说这话时,他的老伴何群也是不断点头。
“黑龙江的事儿发生以后,我们召集十里八村的会员开了多次会,大家的一致意见就是,不管环境多不利,不管遭到多大挫折,我们都应当尽可能克服,尽我们最大的努力,让猴戏这门传统技艺传承下去。”张俊然说。
难以合法、后继乏人……古老猴戏面临4大难题
阅读提示|合法手续难以取得、年轻人不愿学艺、养猴已不再为耍以及经典猴戏内容的退化——在市场经济大潮下,历经千年发展而来的新野猴戏,也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战。尴尬的发展过程中,如何与时俱进,适应新时代的要求,已经成为猴戏艺人以及当地有关方面不得不应对的课题。
作为新野县猕猴艺术养殖协会的发起人,今年48岁、从17岁就开始学习耍猴的黄爱青认为,鲍凤山等4名协会会员此次被处理,其实是迟早的事。因为此前,该协会的多名会员在跑江湖过程中,因无驯养养殖证、运输证、演出证问题,已多次被执法部门处理,只不过是程度相对较轻而已,“养殖证、演出证还好说,运输证真是卡住了我们的脖子”,他说。
新野县林业局原纪检书记张成立说,按照现有规定,要想运输猕猴,在前往出发地林业部门办理运输证时,必须要有接收目的地同意,且只能在两点之间运输,不能乱跑。“比如你办去牡丹江的运输证,就不能绕道去上海,这跟耍猴人四处流浪、无固定目的地完全不一样。”黄爱青说。
“这种手续程序太麻烦,等的时间太长,只能按照以前的老习惯游荡,走到哪儿是哪儿。”他说。
后继乏人了 年轻人多不愿学,猴艺无人传承
除了完全合法太难外,摆在猴戏艺人面前的另一大问题是:年轻人都不想学了,猴艺无人传承。
今年20岁的新野县樊集乡于湾村村民于成祖上就是猴戏世家,但到他这一代,已经无人再学艺。“挣钱太少,还不稳定,也太辛苦了,还有就是给外人说起来不好听,总感觉是以前要饭的,叫花子,面子也挂不住。”他说。
为传承这门技艺,黄爱青甚至在附近村子张贴招聘启事,开出了月薪3000元的条件,但依然没人愿意学习,让他一度十分伤感。
“我的猴戏是跟我叔叔学的,当时我叔叔为学猴戏,给村里的老师逢年过节就送礼,还端吃端喝,最终才打动人家,成功拜师。现在这情况,真是一个天上,一个地下。”他说。
目前新野猴戏唯一获得命名的传承人赵增举说:“现在,耍猴的多是我们这些上了岁数的老头,要是再过20年、30年,祖上传下来的猴戏,是不是就彻底没了?”
一切向“钱”看了
追求利润最大化,养猴为卖不为耍
伴随着耍猴艺人的减少,一些猴戏艺人驯养繁殖的猕猴,已经不再训练,而是出售,用于科研等。相对于训练之后的收入,这种买卖收入更高、更快、更直接,自然也获得了艺人们的青睐。
目前,包括张俊然、黄爱青在内的当地猴戏艺人,都开始转行经营猕猴养殖。当地最大的猕猴养殖场,占地近百亩,猕猴数量有数百只,全县每年可出售猕猴数千只,已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产业。
实际上,猴戏衍生出来的猕猴买卖行为,按照现有野生动物保护法等法律法规,很多也是不被允许的。对此,不少猴戏艺人很清楚,却说,“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风俗,多少年了,慢慢再改吧”。
经典内容消失了 当下猴戏迎合世俗,抛弃经典曲目
被时代改变的,还有传统猴戏的表演内容。老一代的猴戏艺人,不但吹拉弹唱,样样精通,而且各种经典戏剧剧目的道具都很齐备。外出跑江湖演出,供给猴子的道具都会有两大箱,甚至更多。
10月14日下午,在自己的院子里,张志中依然能哼出当年的曲调:“大郎替了宋王爷,二郎替了赵德芳,三郎马踏如泥烂,四郎失落在北方,五郎出家当和尚,七郎万箭穿身一命亡,只剩下我六郎一杆枪!小猴子你细思量,请出六郎装一装,杨家满门忠烈保大宋,朝廷上下皆敬仰……”
如今推出的猴戏表演项目,基本就剩下了升国旗、放鞭炮、抬花轿、接飞刀、跷跷板、走高跷、自行车、算算术等8项,完全没有了以往有关杨六郎、包文正等人物的槐书唱腔经典戏目。